第21章 秦晉之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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卡普去當了一年兵了，從沒回來過，我們一個月可能會通信一次，沒辦法，這時候通信也不方便。
我的日子平凈了許多，每天按部就班的生活，風車村也不是什麽要塞什麽富裕的地界，這裏有海賊光臨的幾率不大。
我每天吃完晚飯都會到海邊走一走吹吹風，散散步。
傍晚的風很涼爽，海面平靜，有幾搜小船回港。
“希拉，你散步啊！”
“嗯。你去哪啊，維克裏？”
維克裏提了提手裏的魚，“釣魚啊。哎，希拉你拿幾條去吃吧！”
“不不不，不用了。”
“你拿著吧！卡普走時讓我多照顧你。”
“這樣嗎？”
“雖然我不喜歡卡普那個混蛋，但是他走時挨家挨戶請求幫忙照顧你這件事還算是個男人？”
都這樣說了，我也不好意思拒絕了。手剛碰到魚，就一聲吼嚇掉了魚。
“希拉！！”
“餵！！你小子在幹嘛？”
我回頭，不知道什麽時候駛來了一艘軍艦，剛開始遠處的時候我還以為是小船呢。一年多不見的卡普此時一腳踩在船攔上，指著我們。
他腳一蹬，不等船靠近就跳了下來。
“咚！”一聲，穩穩落地。
“卡，卡普？”
他左手拿著背包的帶子，右手舉起來，咧嘴一笑，“喲，希拉！”
馬上跨步走來，擠進我和維克裏之間，對著我，大拇指對了對維克裏，問道：“他是誰？”
維克裏後退了幾步，忍住怒氣，“我是維克裏啊，卡普！”
“維克裏？哪個？”
我拍拍卡普的肩膀，示意他差不多得了。“小時候跟你打架的那個啊，明明臨走時還拜托人家來著。現在還裝不認識。”
我替卡普對維克裏道歉，維克裏不在意，反正卡普就是這樣子。
卡普又挖著鼻孔擡頭看天。
軍艦是擠滿了人，都來看卡普的八卦。
中將還是熟人，就是當初打卡普的那個維拉中將。
“卡普，我送到了，銷假了記得回來啊！”
軍艦慢慢看不見，維克裏回家去了，我撿起了地上的魚，卡普搶過來拿在手裏。“都臟了！”
“還不是你！亂喊亂叫！”
“這魚那麽小，明天我去捕條更大的給你！”
“我一個人又吃不了那麽多！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晚霞的餘暉灑在海面上，燒紅了的海水，我們有些無話，慢慢走回家。
回到家，我讓他洗了手，把這條魚燉了給他吃好了！
不用問，卡普什麽時候都可以吃東西。
飽是什麽他不知道。
卡普賴在廚房裏不走，我說，“要不，你回床上休息一下？”
“我不困！”
“可是還要等一會才能吃呢！”
“嗯……要不你先去洗個澡？”
“哦。”
卡普轉身出去，他喜歡去河裏洗冷水澡。
“卡普！”
出門前我叫住了他。
“？”
我沖過去，抱住了他。把他撞得一楞，我說：“歡迎回家！卡普。”
我等了好久，才感受到後背的手掌溫度，和卡普的聲音，“咯，啰嗦！這是老子的家！老子當然會回來咯！”
我擡起頭，卡普咬緊牙關別過頭。這次回來，我發現卡普又高了，而且身體結實多了。“卡普，我發現你長高了誒！而且，”我摸摸他的腹肌，“這裏的肌肉結實多了！”
“啊！”
卡普跳起來，連連後退，“你這個女人！亂摸老子的身體幹嘛？老，老子去洗澡了！”
卡普把衣服甩到肩膀上，匆匆離開了家門。
卡普很快就來到了小溪，他褲子也不脫，一頭紮進了河裏，再起來，甩甩頭上的水，呼了一口氣。
他腹肌那裏火辣辣的，這就是那群王八蛋說的【點火】嗎？
月亮慢慢爬上來，卡普泡了一會，才照著月光，走回家。
萬籟俱寂，只有夜蟲在叫。靠近家門時就看到了光，他推門進去，我剛好端出魚湯。
“卡普，你回來了？洗手吃飯吧。”
“嗯。”
我只喝了一些湯，剩下的全進了卡普肚子裏。
吃飽喝足，卡普突然問了我一個問題，“希拉。”
“嗯？”
“史拉布結婚是什麽樣子的？”
“嗯？就是去村裏的教堂，然後在神父和大家的見證下，結為夫婦，怎麽了？”
“希拉。”
“嗯？”
“我們結婚吧！”
“唉？”
“我問過別人了，16歲可以結婚了！希拉今年剛好16歲！”
“怎，怎麽這麽突然？”
“希拉。”
“啊？”
“我有很多同學，他們都死了。可我不會死的！希拉還在這裏等我回來，我一定會活著回來！我們結婚吧！”
卡普是看著我的眼睛說的，毫不避諱，我問，“你想清楚了嗎？如果你和我結婚了，我們就要一輩子在一起的。你不能再喜歡別的女人，也不可以看她們，而且要無條件的對我好，不可以惹我生氣，也不可以欺負我！”
“這麽簡單嗎？”
“哪裏簡單了？很多人都做不到的！”
“可我平常就做啊！”
我一錘他的腦袋，“你老是氣我！”
“我沒有！”
“你有！”
“好吧，你說有就有吧！”
卡普晚上拉著我出門，朝村裏的教堂走去。
“卡普，你要幹嘛？”
“結婚。”
“大晚上的，神父都睡覺了！”
“那就叫他起來！”
“餵！卡普！”
“希拉答應了就不許反悔！”
“我沒說答應啊。”
“那你也沒拒絕！”
啪啪的敲門聲吵醒教堂裏的神父，霍格裏芬神父是個60多的老人，他不情不願的起來開門。一看是村裏的熊孩子卡普，勸說的話就不用說了。
天下第一任性！
“說吧，大半夜過來幹嘛，孩子？”
卡普舉起我們牽在一起的手，說：“我們要結婚！”
神父偏頭，看向我，“認真的嗎？”
卡普回答：“當然是認真的，是吧希拉？”
我捂住額頭，反正也打消不了卡普的決定，我點點頭。
卡普欣喜的把我拉進教堂，教堂裏點著蠟燭，昏暗，只有神像那裏亮著。
“快點，霍格裏芬！快點說你的臺詞！”
霍格裏芬站在神像下，推了推他圓圓的老花鏡，瞟一眼傻子卡普，再癟癟嘴看我，我回以無奈的微笑。
“卡普，我開始了之後就不能反悔了！”
“老子才不會反悔！你快點！”
“好吧。”霍格裏芬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，虔誠的說，“主啊，我們來到你的面前，目睹祝福這對進入神聖婚姻殿堂的男女，照主旨意，二人合為一體，恭行婚禮終身偕老，地久天長；從此共喜走天路，互愛，互助，互教，互信；天父賜福盈門，使夫婦均沾洪恩，聖靈感化，敬愛救主，一生一世主前頌揚。
在婚約即將締成時，若有任何阻礙他們結合的事實，請馬上提出，或永遠保持緘默。”神父頓了頓，沒有人說話，他繼續念：“希拉，你是否願意這個男子成為你的丈夫與他締結婚約？無論疾病還是健康，或任何其他理由，都愛他，照顧他，尊重他，接納他，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？
我扭頭，對著卡普笑了笑說：“ 我願意。”
神父又問卡普：蒙奇·D·卡普，你是否願意這個女人成為你的妻子與她締結婚約？無論疾病還是健康，或任何其他理由，都愛她，照顧她，尊重她，接納她，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？
卡普回答： “我願意！”
神父合上賀詞，對卡普說，“請新郎為新娘戴上戒指！”
“戒指？什麽戒指？”
卡普一臉懵逼，我再次捂住臉，我就知道！
“啊，好吧！”神父無語了，“你們等著。”
神父回到自己的房間，大概過了五分鐘才出來，拿出了一個小盒子，打開，裏面是一對銀色的戒指，上面是一片楓葉。“這本來是我送給未婚妻的，但是……現在送給你們。希望你們可以幸福！”
卡普給我戴上，我給他戴上，發現戒指剛好合適，不松不緊。
神父說：“看來是天意，神都在祝福你們！現在我宣布，新娘新郎互相發誓畢接受了戒指。我以聖父聖子聖靈的名義宣布你們結為夫婦。神將你們結合在一起，任何人不得拆散。”神父看著笑盈盈的兩人，彎了彎腰，說：“現在滿意了嗎？老夫還要回去睡覺呢！”
神父看著遠去的兩人，他祝福道：“願你們幸福，孩子。”
他回頭，教堂裏唯一亮著的是伸展白色翅膀的女神像。
回到家，我找來了彩紙和彩布，還有尺子，在桌上搗鼓半天。
“你在幹嘛？”
“等下你就知道了。”
花了快一個小時的時間，我做了兩本類似畢業證書那樣的東西，紅皮書。合起來，有巴掌那麽大。
上面是我手寫的字體。
“著寫的是什麽？””我從古文上看到的，是一個神秘國家的字體。我寫來好看的。來吧，我們在上面簽上自己的名字吧！然後你一本，我一本！”
“麻煩你了！”卡普撓撓頭發，從我背後伸出了手，接過我的筆，看起來像是圈住了我一樣，“寫哪裏？”
“我名字的旁邊啊。”
“哪個是你的名字？”
“啊呀，我忘了你認識古漢字。來，我教你寫。”
我手撫上卡普的手，就像老師教學生那樣，手把手帶著他寫了他的名字。
“蒙-奇-D-卡-普——好了！完成！你看我幹嘛？”
“啰嗦！老子哪裏看你了？整得花裏胡哨的，像咒語一樣。”
“你不要嗎？”
“要！為什麽不要！拿來吧你！給了老子就是老子的！”
本子上面寫的是：
從茲締結良緣，訂成佳偶
赤繩早系，白首永偕
花好月圓，欣燕爾之
將泳海枯石爛，指鴛侶而先盟
謹訂此約
——蒙奇·D·卡普 希拉
作者有話要說：
請假的理由就是：回老家結婚！
無數人沒有完成的事被他完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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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的風很涼爽，海面平靜，有幾搜小船回港。
“希拉，你散步啊！”
“嗯。你去哪啊，維克裏？”
維克裏提了提手裏的魚，“釣魚啊。哎，希拉你拿幾條去吃吧！”
“不不不，不用了。”
“你拿著吧！卡普走時讓我多照顧你。”
“這樣嗎？”
“雖然我不喜歡卡普那個混蛋，但是他走時挨家挨戶請求幫忙照顧你這件事還算是個男人？”
都這樣說了，我也不好意思拒絕了。手剛碰到魚，就一聲吼嚇掉了魚。
“希拉！！”
“餵！！你小子在幹嘛？”
我回頭，不知道什麽時候駛來了一艘軍艦，剛開始遠處的時候我還以為是小船呢。一年多不見的卡普此時一腳踩在船攔上，指著我們。
他腳一蹬，不等船靠近就跳了下來。
“咚！”一聲，穩穩落地。
“卡，卡普？”
他左手拿著背包的帶子，右手舉起來，咧嘴一笑，“喲，希拉！”
馬上跨步走來，擠進我和維克裏之間，對著我，大拇指對了對維克裏，問道：“他是誰？”
維克裏後退了幾步，忍住怒氣，“我是維克裏啊，卡普！”
“維克裏？哪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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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還不是你！亂喊亂叫！”
“這魚那麽小，明天我去捕條更大的給你！”
“我一個人又吃不了那麽多！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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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用問，卡普什麽時候都可以吃東西。
飽是什麽他不知道。
卡普賴在廚房裏不走，我說，“要不，你回床上休息一下？”
“我不困！”
“可是還要等一會才能吃呢！”
“嗯……要不你先去洗個澡？”
“哦。”
卡普轉身出去，他喜歡去河裏洗冷水澡。
“卡普！”
出門前我叫住了他。
“？”
我沖過去，抱住了他。把他撞得一楞，我說：“歡迎回家！卡普。”
我等了好久，才感受到後背的手掌溫度，和卡普的聲音，“咯，啰嗦！這是老子的家！老子當然會回來咯！”
我擡起頭，卡普咬緊牙關別過頭。這次回來，我發現卡普又高了，而且身體結實多了。“卡普，我發現你長高了誒！而且，”我摸摸他的腹肌，“這裏的肌肉結實多了！”
“啊！”
卡普跳起來，連連後退，“你這個女人！亂摸老子的身體幹嘛？老，老子去洗澡了！”
卡普把衣服甩到肩膀上，匆匆離開了家門。
卡普很快就來到了小溪，他褲子也不脫，一頭紮進了河裏，再起來，甩甩頭上的水，呼了一口氣。
他腹肌那裏火辣辣的，這就是那群王八蛋說的【點火】嗎？
月亮慢慢爬上來，卡普泡了一會，才照著月光，走回家。
萬籟俱寂，只有夜蟲在叫。靠近家門時就看到了光，他推門進去，我剛好端出魚湯。
“卡普，你回來了？洗手吃飯吧。”
“嗯。”
我只喝了一些湯，剩下的全進了卡普肚子裏。
吃飽喝足，卡普突然問了我一個問題，“希拉。”
“嗯？”
“史拉布結婚是什麽樣子的？”
“嗯？就是去村裏的教堂，然後在神父和大家的見證下，結為夫婦，怎麽了？”
“希拉。”
“嗯？”
“我們結婚吧！”
“唉？”
“我問過別人了，16歲可以結婚了！希拉今年剛好16歲！”
“怎，怎麽這麽突然？”
“希拉。”
“啊？”
“我有很多同學，他們都死了。可我不會死的！希拉還在這裏等我回來，我一定會活著回來！我們結婚吧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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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沒有！”
“你有！”
“好吧，你說有就有吧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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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卡普，你要幹嘛？”
“結婚。”
“大晚上的，神父都睡覺了！”
“那就叫他起來！”
“餵！卡普！”
“希拉答應了就不許反悔！”
“我沒說答應啊。”
“那你也沒拒絕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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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下第一任性！
“說吧，大半夜過來幹嘛，孩子？”
卡普舉起我們牽在一起的手，說：“我們要結婚！”
神父偏頭，看向我，“認真的嗎？”
卡普回答：“當然是認真的，是吧希拉？”
我捂住額頭，反正也打消不了卡普的決定，我點點頭。
卡普欣喜的把我拉進教堂，教堂裏點著蠟燭，昏暗，只有神像那裏亮著。
“快點，霍格裏芬！快點說你的臺詞！”
霍格裏芬站在神像下，推了推他圓圓的老花鏡，瞟一眼傻子卡普，再癟癟嘴看我，我回以無奈的微笑。
“卡普，我開始了之後就不能反悔了！”
“老子才不會反悔！你快點！”
“好吧。”霍格裏芬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，虔誠的說，“主啊，我們來到你的面前，目睹祝福這對進入神聖婚姻殿堂的男女，照主旨意，二人合為一體，恭行婚禮終身偕老，地久天長；從此共喜走天路，互愛，互助，互教，互信；天父賜福盈門，使夫婦均沾洪恩，聖靈感化，敬愛救主，一生一世主前頌揚。
在婚約即將締成時，若有任何阻礙他們結合的事實，請馬上提出，或永遠保持緘默。”神父頓了頓，沒有人說話，他繼續念：“希拉，你是否願意這個男子成為你的丈夫與他締結婚約？無論疾病還是健康，或任何其他理由，都愛他，照顧他，尊重他，接納他，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？
我扭頭，對著卡普笑了笑說：“ 我願意。”
神父又問卡普：蒙奇·D·卡普，你是否願意這個女人成為你的妻子與她締結婚約？無論疾病還是健康，或任何其他理由，都愛她，照顧她，尊重她，接納她，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？
卡普回答： “我願意！”
神父合上賀詞，對卡普說，“請新郎為新娘戴上戒指！”
“戒指？什麽戒指？”
卡普一臉懵逼，我再次捂住臉，我就知道！
“啊，好吧！”神父無語了，“你們等著。”
神父回到自己的房間，大概過了五分鐘才出來，拿出了一個小盒子，打開，裏面是一對銀色的戒指，上面是一片楓葉。“這本來是我送給未婚妻的，但是……現在送給你們。希望你們可以幸福！”
卡普給我戴上，我給他戴上，發現戒指剛好合適，不松不緊。
神父說：“看來是天意，神都在祝福你們！現在我宣布，新娘新郎互相發誓畢接受了戒指。我以聖父聖子聖靈的名義宣布你們結為夫婦。神將你們結合在一起，任何人不得拆散。”神父看著笑盈盈的兩人，彎了彎腰，說：“現在滿意了嗎？老夫還要回去睡覺呢！”
神父看著遠去的兩人，他祝福道：“願你們幸福，孩子。”
他回頭，教堂裏唯一亮著的是伸展白色翅膀的女神像。
回到家，我找來了彩紙和彩布，還有尺子，在桌上搗鼓半天。
“你在幹嘛？”
“等下你就知道了。”
花了快一個小時的時間，我做了兩本類似畢業證書那樣的東西，紅皮書。合起來，有巴掌那麽大。
上面是我手寫的字體。
“著寫的是什麽？””我從古文上看到的，是一個神秘國家的字體。我寫來好看的。來吧，我們在上面簽上自己的名字吧！然後你一本，我一本！”
“麻煩你了！”卡普撓撓頭發，從我背後伸出了手，接過我的筆，看起來像是圈住了我一樣，“寫哪裏？”
“我名字的旁邊啊。”
“哪個是你的名字？”
“啊呀，我忘了你認識古漢字。來，我教你寫。”
我手撫上卡普的手，就像老師教學生那樣，手把手帶著他寫了他的名字。
“蒙-奇-D-卡-普——好了！完成！你看我幹嘛？”
“啰嗦！老子哪裏看你了？整得花裏胡哨的，像咒語一樣。”
“你不要嗎？”
“要！為什麽不要！拿來吧你！給了老子就是老子的！”
本子上面寫的是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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赤繩早系，白首永偕
花好月圓，欣燕爾之
將泳海枯石爛，指鴛侶而先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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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話要說：
請假的理由就是：回老家結婚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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